【天啊!是無腦的惡搞!】
這幾天回了老家,比較沒時間碰電腦,上回說的那篇番外還沒辦法寫,先來個短短的段子,給正文沒交代清楚的地方做一點小補完。
01.
都說野生動物各方面感知皆敏銳,其實人也未必差。這不,剛剛踏進辦公室,吳邪就察覺出好幾道分別從不同方位投向自己的脖子的炙熱目光。
他在心底笑了一聲,慢慢地脫掉大衣,解下圍巾。
果然,下一秒,伴隨好幾聲微乎其微的嘆息,滿含期待意味的目光一下子都收了回去。
嘿嘿!他又偷笑了。心裡一陣樂,臉上的表情卻有點扭曲。
現在是冬天,天天穿高領打底衫合情合理,可等到夏天怎麼破?
不行,他得跟張起靈好好地談談人生。
02.
Q:面對沒完沒了的工作壓力,該如何在最短時間內有效地提振精神?
A:一杯咖啡,外加一兩則茶水間八卦。
「咋啦?心情不好?」
「目測今晚又得加班了,怎麼能好?老娘昨晚才改好交出去的圖,甲方今天又說這兒不行、那兒不行,那審美啊,我也只能呵呵了……唉,不知道吳邪會不會也留下來?」
「幹嘛?想讓他幫妳趕圖?」
「那倒不敢想。我指望的是他加班,他的帥比男朋友再過來送飯陪吃,我好歹可以欣賞欣賞帥哥,保養保養眼睛,撫慰撫慰這顆飽受甲方摧殘的小心靈。」
「哦,這個好,我也需要!那我也來祈禱唄,最好以後吳邪畫什麼就得改什麼,改完一次還會召喚來第二次……誒,妳說奇怪不奇怪,明明我就不是個腐女,這些年網路火過的那些男男CP是一對也沒萌過,怎麼就覺得那倆人在一起的感覺特別的好、特別的般配呢?」
「不奇怪,老娘我可是閱CP無數的耽美狼,一樣讓他倆萌到鼻血逆流成河。說來吳邪原本也不是Gay呀,遇上他男朋友才給掰彎的,這就叫緣分天注定唄。」
「不過他倆才開始交往沒多久,般配歸般配,能走多遠也不好說。」
「嗯……真是『才開始』交往嗎?其實我一直有些懷疑,本來是不想講的,可妳既然提起了這茬,現在這兒也剛好沒別人……妳還記不記得,前段時間咱們有一回跟老總出去喝酒,大家幾乎都喝趴下了。隔天吳邪上班遲到了不說,整個人心不在焉、恍恍惚惚的,嘴巴腫得像掛了兩根紅腸,脖子上還滿滿的都是紅色紫色的印子!」
「哦,記得。我那時就問啦,他說他喝得太醉了,自己也完全弄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一點兒記憶都沒有。如果不是起了比較奇怪的酒疹,大概就是進家門之前糊里糊塗摔到了小區的花壇裡,讓蟲子給咬的。」
「唉呀媽,蟲子咬?哪一國的蟲子能咬得那麼銷魂?他怎麼不乾脆說是給外星人捉了去做實驗?這麼弱智的藉口妳也信,出去可千萬別說姐認識妳。要我看,十有八九是吳邪那晚喝醉了倒在路邊,給他男朋友路過撿了屍,帶回去啪啪啪。也或許人家本來沒打算啪的,哪想吳邪喝醉的樣子看著太誘惑太欠操啦,或者乾脆發酒瘋自己脫起了衣服褲子啊,總之最後兩個人就乾柴烈火了。他男朋友是工地搬磚的,那體格要壓倒他肯定不成問題,活兒估計也好,於是這倆人一啪成主顧,一撿成真愛……」
身為專業的建築設計師,對於建築的美觀性、安全性與耐用性,自然得具備相當的了解與堅持。不過,自身的職業操守是一碼子事,公司所租用的寫字樓本身有無偷工減料隔音差的問題,那又是另一碼事。
與茶水間一牆之隔的男廁所內,進門數來的第三個小便斗前,吳邪垂著頭,雙手保持掏出自家兄弟的動作,整個人動也不動。眼裡同時浮動著驚疑與領悟,面色略顯凝重。
尿不準?
你才尿不準!跟發情的東北虎一樣尿不準!
他在思考。
俗諺嘗云:腦外有腦,洞外有洞。一山還有一山高,一洞還有一洞大。
But,沒有洞逢敵手的緊張或者尋到了腦洞好夥伴的感動。吳邪此刻琢磨的是──光談人生顯然不夠,今晚,他得跟張起靈把虎生也一塊兒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