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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瓶邪架空】《Snow Black》07

【即使彼此的實力差距有一個冬奧會那麼遙遠,互相套牢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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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ep 07

 

──老司機帶帶我,我有十八啦!

 

雪山的深夜,萬籟俱寂。

灰瓦白牆、樓高兩層的中式風格小屋座落於與「雲頂」雪場大門有一小段距離的山坡上,即便是中午或傍晚也不受四處覓食的滑雪客們的喧囂攪擾,更遑論夜闌人靜的此刻。樓門緊閉,每一扇窗皆是漆黑,整棟樓彷彿也與居住其中的人們一起沉沉地睡去。

喀!

凝凍的靜謐忽然被一聲細響打破。

小屋二樓一側,一扇木門緩緩地被人打開。而後,影影綽綽的黑暗裡,一抹人影慢慢地從門後挪了出來。

門外的走廊沒有夜燈,卻有一扇對外窗,路燈光漫進來,恰恰在地面畫出一塊方形光斑。

挪啊挪,人影走動的速度極慢,姿態也顯得有些異樣。好在走廊不算太長,挪啊挪,終於一腳踏入光斑範圍。再一腳,整個人的模樣就在冷冷的銀白色光線下顯現出來。

「嘶!」

咬牙輕抽口氣,吳邪用左手摸了摸後腰、捏了捏脖子,然後繼續以緩慢的步伐、僵硬的姿勢,古里古怪地朝走廊另一端前進。

下午滑雪時一個不慎摔閃了腰又傷了肩膀脖子,即便給一名戴著墨鏡嘻皮笑臉的「黑牌醫生」連推拿帶針灸再加拔火罐地整過一遍,舒緩了不少疼痛,畢竟摔得太狠,這會兒走路的姿勢有點僵硬什麼的,並不值得奇怪。夜裡摸黑出房間更加不奇怪,誰敢保證自己半夜從來不需要起床放水,總是一覺到天亮?

之所以用古怪形容,在於他的右手抓著一團東西,一團看著像是布的東西。抓得那個緊啊,手背上的青筋都冒出來了。

艱難地前進,再前進,終於抵達了目的地──立於走廊底的一扇白色門。

站定門前,左手探出,同時抬腳。

手指還沒來得及碰到門把,刷!門板先一步被人從內拉開。

一團黑影撲面。

吳邪悚然一驚,全身所有的毛與毛孔瞬間嚇炸,「鬼啊!」

還想再喊一句什麼,「鬼」先一把摀住他的嘴巴。

「別叫。」

熟悉的聲線入耳,吳邪一秒就鬆懈下來,本來已經蹦到了喉頭的心臟回歸原位。

哦,原來是小哥……

哪想下一秒,腦中飛閃過幾幅畫面,頓時雙眼瞪得溜圓,整個人又從頭涼到了腳。

……該死!別的誰都好,怎麼就偏偏是小哥!

心中狂呼不妙,右手下意識地收緊,五指卻抓了個空,幹!本來捏在手裡的東西竟然掉了!是剛剛被嚇得鬆了手嗎?思緒疾轉,不敢立即低頭去尋,只能用右腳匆匆在身邊的地板劃拉。果然腳尖碰到一團布,於是用腳掌踩住,一面向藏寶似的把東西往自己身後帶,一面掙開摀嘴的大掌,整個人退後兩步。

一邊鬧腰疼一邊要做出上述一系列動作,也真辛苦了。

「我靠!嚇死我了!」

眼神飄忽,語氣做作。顧不了了,只要「那個」不被發現就好。

「就這麼巧,小哥你也起來放水。」

「……嗯。」

應聲之前,張起靈貌似做了一次深呼吸。站立的位置正好背著後方浴室的頂燈光,眼神與表情都被陰影隱沒得徹底。

「你……」

左胳臂不動。頓在半空中的右手被收回,一點一點,似在壓抑忍耐著什麼一般,五指逐漸緊捏成拳。

「腰和脖子,還好吧?」

 

浴室門關上了。

吳邪站在隱約有溫熱水蒸氣殘留的小空間裡,抖開那彷彿藏有核子彈發射密碼的小布團──一條幾分鐘前才被他換下來的、散發著淡淡鹹腥味的男用內褲,又對著鏡子摸了摸自己微微發紅的臉,指尖循著臉頰下滑,停在嘴角邊。半晌,重重地嘆出一口長氣。

 

房門關上了。

張起靈抬起一直垂在身側的左手,把手裡拎著的一條已經清洗好並擰乾的小雞內褲披在緊挨著暖氣片的椅子上,接著走到窗台前。望了望窗外的迷濛雪景,又低頭看了看自己那仍有餘溫與觸感殘留的右掌心。良久良久,嘆了一口無聲的氣。




CWT結束後剩下個位數餘本,歡迎把它們帶回家~

《Snow Black》

《我是妖精我怕誰?!》繁體版大陸簡體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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