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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瓶邪架空】《So You Can Longboard Dance?》

双翹滑板高手哥 x 長板DC萌新邪,大學校園背景設定




「胖子,講真,你沒考慮換塊板子?我瞧你這張板差不多要給踩塌了。」 

大家都知道,九門大學行政樓前有個寬闊的大廣場,乾乾淨淨的石板地,幾級小台階,乃校內人氣最旺的滑板聖地是也。放眼場內,每上長板必抖音的妹子有,愛擺拍愛嘴炮的板混有,認真操板練招的好青年當然更是有,就連校外的熊孩子也愛踩著滑板車過來湊熱鬧。

大家可能不知道,九門大學考古系大樓後邊也有個小廣場,永遠灰撲撲的地面不是太平坦,外加超陡的一道大台階。上那兒練板的就只有兩種人了──技術過硬的高高手,不願當眾丟面子的小萌新。 

「哪裡塌了?胖爺我身輕如燕,就是要踩著這一葉小小的扁舟,滑向雲彩妹妹的心頭……喝!」 

伴隨呼喝聲,小廣場中央,一團肥胖的人影使勁縮腿躍起,然後,碰!重重墜地。

幾乎同時,一張頭尾都炸開了花的長板也在半空中翻了兩翻,而後,框啷!四輪朝天地砸在地面。

一雙蹄子,一張板子,落地的時間幾乎相同,落點卻不在同一個地方。 

場邊,作為肥豬舞板秀的唯一觀眾,吳邪沉默地低下頭,抹了把臉。

他敢對天發誓,他沒笑,他真的真的沒笑,就只是輕輕抖了幾下肩膀,奈何這個小動作還是傷害了胖子的心靈。

「笑屁笑!胖爺我好歹鞋尖有零點零零一毫米是碰到板了,真就只差沒站上去。」

言語不足夠表達胖子的憤慨,一面說,一面單腳勾起板子,朝吳邪踢去。 

吳邪這下是真笑了,「零點零零一毫米是個什麼概念?你就算真是天蓬元帥下凡,也不能隨便抄襲你家大師兄的火眼金睛。」

長腿一抬,踩住如風火輪般朝自己飛速滑衝而來的長板,「少扯淡,快練招!」隨即也用力踢回去。 

胖子的反應卻出乎意料。

「今天不練了,再練下去就該瘦了。」

更出乎意料的是,他老兄一邊說著,一邊已經大大咧咧地撩高上衣去擦臉上的汗,完全沒發覺方才踢過去的長板又掉頭衝了回來。

更更出乎意料的是,吳邪這一踢,力氣用了九成九,準頭卻有些偏。板頭沒撞著胖子的腿,而是咻的一下從他腳邊溜了過去,奔向小廣場的另一頭,消失。

Yes,消失,無聲無息地消失。 

瞪著灰土地面留下的兩道輪跡,吳邪只覺頭皮一炸,連爆一句粗口或跟胖子交換個眼神都來不及,拔腿便朝長板消失的位置跑去。

額滴個姥姥啊!那兒不正好有道往下的樓梯嗎?足足四十七吋長的舞板高速直接射下去,動靜應該挺大,怎麼現在一點聲音都沒有?該不是砸中了哪個正準備走上來的人,還把人家給砸暈了吧?完了完了,那個重力加速度啊……

從小廣場這一邊跑到那一邊的樓梯口,短短幾秒鐘,吳邪腦海裡已有無數悲慘的猜想閃過。

鼓起最大的勇氣,做好最壞的心理準備,他在樓梯口煞住腳步,定睛往下看……

 

樓梯上,一個臉戴墨鏡,穿著俐落帥氣,手拿双翹滑板,渾身散發著大神氣場的男人,正好仰頭向上看來。

四目相對,墨鏡男人微微挑了挑眉,旋即露齒一笑。

被砸傷?

沒有。

射下去的板子?

沒瞧見。 

吳邪還沒反應過來,胖子的大噸位與大嗓門也追到了位。

「哥們,沒事兒吧?對不住對不住,我這兄弟功夫不行,射太快!」 

墨鏡男人的嘴角一下咧到耳際,下巴往旁邊抬了抬,「快歸快,準頭倒不錯,射了我們家啞巴一臉!」 

墨鏡男人身側站著另一個全身黑衣的男人,一樣左手拎著双翹板,一樣自帶滑板高手光環。不同的是,此人右手還抓著一張沾滿土灰的舞板,右臉頰有一道醒目且新鮮的擦傷。  

 

滑長板是一項好運動,鍛鍊身心,怡情養性,並有練膽減肥裝逼敗家招桃花等多種多樣的附帶效果。但無論你選擇的路線是Dancing、Freestyle、Freeride、Downhill,或者你就只想刷個街代個步,都萬萬不可忘記顧及自己與他人的安全。

玩板有風險,發招須謹慎。

珍愛生命,慎選隊友,遠離射板。

據說,好多好多屆以前,有幾個九大長板社的萌新,練招的時候沒選好場地,結果其中一人射板撞上了死對頭滑板社的副社長,劃花了人家帥氣的臉蛋。小萌新賠也賠不起,最後落得個脫/褲子賣/屁/股的下場。

短短的一則警世恆言,不知何時開始在長板社裡流傳。越傳越廣,越傳越廣,最終,成為了九大最經典的校園傳說。






罹患嚴重雪癌的我,在這個沒雪滑的夏天掉進了長板Dancing的坑,目前正在坑底嗑招當中。目標是七月先踩著我的愛駒滑去考日檢,八月再踩著它滑進CWT會場哈哈哈(別鬧)

也因為這樣,嗑出了一篇莫名其妙的小短文來。

有靈感也許會繼續,當個短篇一發完結個人覺得也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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