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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瓶邪/架空惡搞】《是!虎先生》末篇

終於把虎哥的故事寫完了哈哈哈哈哈哈!

內心彈幕瘋狂炸裂的東北虎先生,究竟該如何降伏吳邪的腦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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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月☆+3日,大雪。 

最近吳邪有點煩,還有點悶。 

煩什麼?悶什麼?一是張起靈連著來了好幾天的大姨夫而且不知把高端大氣上檔次的東北虎抱枕摺疊收拾到了哪個次元去,再沒拿出來過,讓他夜夜空虛寂寞覺得冷,只能對著這陣子傳遍全城的頭條新聞「松花江北岸驚見東北虎!夜夜瘋跑為哪樁?」附加的模糊照片乾瞪眼。二是這些天在家裡時不時會覺得後脖子莫名發冷活像被殺手被猛獸被好兄弟被變態蜀黍給盯住,但回頭一看,背後Always只有一個與天花板交流感情ing的張起靈。三是現在,大好的一個不用加班的假日,微信偏偏響個不停。

不想理不想讀不想回,想裝忙裝聾裝瞎裝手指骨折殘廢,也要看對方樂不樂意給你這個機會。聽!手機直接響起來了。看看來電人的名字,有膽再裝?

「喂,老媽啊……」

假如給吳邪安上一條尾巴,這會兒一定是蔫了吧嘰地垂著。

「嗯,看到了。」看到個老虎蛋蛋,他壓根就沒把微信消息點開,「漂亮,當然漂亮,妳中意的姑娘哪能不漂亮?」語氣平淡,聽不出半點男人談起美女時當有的興奮,「可我不是跟妳說過好幾次了嗎?妳兒子我最近比較忙,加班加到慘絕人寰啊,這不,現在我還在公司呢,再五分鐘馬上要跟客戶開會了。而且我前段時間起了酒疹,疹子的個頭特別大,滿滿一整身跟蟲咬的似的,醫生說是身體太疲勞,需要多多休息,所以相親的事情還是緩緩吧,估計到年底我都抽不出什麼時──啊?」

不知那頭劈哩趴啦地說了什麼,吳邪一下頓住,瞪大了眼,而且越聽眼睛瞪得越大。

「不是吧?老媽妳跟我別開玩笑,我今天晚上有……喂?喂喂?」

世事發展往往就是這麼的操蛋,你越是不想接誰的電話,越是難逃對方的奪命連環call。可等你心潮翻湧氣血暴衝忍不住要噴著口水發出最真情最激昂的呼喊,不好意思,人家話已經講完,先拜拜啦。

吳邪捏緊手機,瞪著暗下去的屏幕,忍不住把它快速地高高舉起……然後緩慢溫柔地放下。上半身順勢貼著沙發椅背躺下來,貌似一下被抽去了全身的骨頭。仰臉對著一無藏寶圖二無清涼美女照的天花板發了好久好久的呆,終於找回了語言能力,以半是無奈半佩服的口氣道出一句:「連哈爾濱的俄式餐廳都做了攻略,老媽也真是蠻拚的。」 

想抱孫子的中年女人大概都把行動力開到了MAX,相隔幾千里也能替兒子約好相親對象訂好約會餐廳再頒下懿旨一道。兩相對照,連姑娘家的小手都沒牽過的小夥子對於自個兒的終身大事為啥子不急不拚,甚至有點消極抵抗的味道?

吳邪陷入了沉思。

不過,太正經嚴肅認真深入的思考不適合這篇故事的氛圍,所以他的腦子沒轉兩下,馬上蹦出來一個念頭:其實我完全不必急,沒女朋友又怎麼了?小哥不也沒談對象,從來也沒見他著急啊!

得出一個看似毫無邏輯又好像揭露了至高真理的謎樣答案,吳邪只覺得豁然開朗,瞬間心安。哪想還沒把原地奮起滿血復活的動作做完整呢,目光一轉,瞄到落在身邊的手機,整個人又癱了回去。

自己心安不安是一回事,今晚這個親啊,還是得去相滴。沒那意思也不能放人家姑娘鴿子,只好等碰了面好好說清楚,要是還聊得來,就當吃頓飯多認識個朋友也不錯。

抹了把臉,吳邪拿起手機,點開自家老媽傳來的那NNN條新消息。不出所料,都是對於今晚他的相親對象的介紹與讚美。

「黑頭髮白皮膚,高鼻樑,眼睛漂亮,身材好,手長腿長……」

一路往下看,幾大關鍵字在腦海裡展開了全自動組合,飛速勾勒出一個黑髮白膚美人兒的輪廓。

「說話聲音好聽,氣質好,性格穩重文靜……」

模糊嗎?不,輪廓竟然非常之清晰,非常之細緻,非常之生動。彷彿不是連照片都還沒瞧見一張的陌生相親對象,而是早已熟悉的人。

「運動細胞好,能文能武,徒手能把公交車上的色狼打跪下……」

多熟悉?別說穿著什麼性感小褲衩了,哪怕裸體蓋棉被純睡覺的經驗都有過,連對方噴廁所地上的尿都擦過洗過,這般的熟悉。

「今天晚上會穿旗袍赴約……」

再一條,只要再多讀一條消息,只要讓微信消息列再多往前滑動幾釐米,身穿旗袍的美妹紙照片就能進入吳邪的視線。

可惜,晚了。他的腦袋已被身穿旗袍的美漢子瘋狂刷屏。

臥槽,老媽找來跟我相親的難道是穿旗袍的小哥?早點說嘛,說了妳兒子我就用不著煩惱了啊!

……揪斗媽爹!吳先生,讓你跟漢子相親難道不是更需要煩惱?

完全沒察覺自己的想法存在著King Size的槽點,吳邪一面繼續腦補張起靈的旗袍扮相,一面將目光轉向廁所。

早在手機鈴聲響起前,張起靈就悶不吭聲地走進了廁所,並且非常少見地主動關門上鎖。現在吳邪已經講完了電話接受了現實讀了微信還對「旗袍美人」這個概念做出了領先時代的嶄新理解,可是,廁所門依舊緊閉。

怪哉,小哥做什麼把自個兒關廁所裡不出來?該不會是鬧便秘?先是尿不準,再是鬧便秘,我日,這傢伙不是真在夜總會裡被太多富婆排隊點檯結果縱慾過度腎虧了吧?這不行,我得跟他好好說道說道,他那工作是絕逼不能再幹了,分分鐘過勞死的節奏。更別說現在夜裡松花江邊還有東北虎出沒呢,一不小心成了虎糧,想撿骨還得去扒老虎便便,那得有多慘? 

繼續無視各種長度超過三十釐米的思維槽點,懷抱滿心的關切與莫名變得更加嚴重還帶了點酸味兒的鬱悶,吳邪起身向廁所走去。

 

 

End. 

這是一個正常的空間。

這是一幅奇幻的畫面。 

幾樣基本簡單的衛浴設備構成了一間基本簡單的廁所。門緊鎖,氣窗大開,卻愣是飄不進半朵雪花,吹不進一絲寒風。窗框與窗沿印著幾對小小的血手印,窗玻璃夾了幾根鳥羽毛,地面也落著幾根。

人形模樣的張起靈站定廁所正中央,面前是一塊鏡子,一塊非常普通的、四四方方的廁所鏡子。擦拭得乾乾淨淨的鏡面沒映出他俊帥的面孔、憂鬱的眼神、凶殘的身材,反倒擠進了四五隻東北虎的大臉大腦袋。顯然邊上還有好幾隻虎塞不進畫面又不甘心錯過圍觀族長「為情所困」的難得機會,於是吃力地打鏡子的邊邊角角露出一隻眼睛一隻耳朵一個鼻子一隻爪子幾根鬍鬚或者就一撮尾巴毛。

張起靈默默地低頭端詳打量自己的身體,過了一會兒,默默地抬起臉。

對,他沒出聲,連眉毛都沒有挑一下,但下一秒,鏡子裡所有露臉的沒露臉的東北虎的腦袋都像搗蒜般猛點起來,並有志一同地斜眼瞥向某隻虎。作為眾虎焦點的那隻虎隨即深吸一口氣,開口道:「報報報告族長,山神大人有指示,人類的鼻子太過遲鈍,想讓他們發情,與其走咱們習慣的老路子,倒不如給他們來點更刺激的。您待會兒啥都不必再『佈置』,就這樣走出去,族長夫人肯定立馬軟腳,趴趴趴好任操。」結巴是因為點頭點得太用力了,才才才才不是被族長的眼刀嚇得咧。 

不確定張起靈聽完是不是也點了點頭,可以確定的是抓起放在洗臉盆上的鬼璽扔進自個兒的漱口杯的動作,他做得是行雲流水,毫不猶豫。

咚!

隨著鬼璽落入漱口杯,咻!所有擠擠挨挨的老虎腦袋剎那消失。

鏡子裡,靜靜地站著一個頭頂圓圓虎耳,身穿澎湃華麗的無袖合身超高衩虎紋旗袍,旗袍後襬拖著一條粗長老虎尾巴的高挑白皮膚帥哥。

審慎地再把這一身「戰袍」打量一遍,豪邁地撩開旗袍下襬,調整了一下那條小到不管是丁丁或者蛋蛋都包不太住的超低腰半透明虎紋丁字褲,張起靈轉身握住廁所門把,準備打開這扇門,迎向屬於他的,美好虎生。

 

 


謝謝大家聽我說完了這個蠢到無底限的故事。

說不定還會有番外,張大虎先生實在太萌我都嚇到了啊(抱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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